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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林晚赵德昌》大结局精彩试读 《林晚赵德昌》最新章节列表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6:59:15    

80年代机械厂分房大战,我盯上了工会主任林晚。她丈夫是副厂长,

但全厂都知道他养着纺织厂的小寡妇。“假扮我情人,分房名额给你。

”她撕碎我偷肉票的证据,“演到他们相信为止。”我搂她腰的手在抖,

她却踮脚咬我耳朵:“怕什么?今晚开始,搬进我屋里住。”分房那夜她丈夫带人捉奸,

衣柜里却搜出他给寡妇的情书。红头文件砸在厂长桌上时,

林晚正替我系上新领带:“急什么?好戏才开场——”那张流产报告单飘下来,

盖住了全厂最有权势的两人。肉票在我手心攥成了咸菜干。

厂里食堂的油荤味儿勾得人肠子打结,我盯着窗口里最后一份红烧肉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
兜里这张肉票是上个月省下来的,过期就在今天。机会只有一次。

排我前头的胖子刚端走倒数第二份,油亮的酱汁顺着碗边往下滴。我喉咙里咕噜一声,

攥着铝饭盒的手全是汗。“最后一份!谁要?”打菜的张秃子勺子在盆底刮得刺啦响。“我!

”声音冲出口的瞬间,我胳膊也伸了过去。肉票拍在油腻腻的窗台上,手指因为用力有点抖。

张秃子斜眼扫过肉票,嘴角撇下来:“陈默,你这票……不对吧?”嗡的一声,

血全冲上了头。“上、上个月的,不是说今天还能用……”我嗓子发干。“废什么话!

”张秃子肥手一挥,那勺油光水滑的红烧肉直接扣进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饭盒里,

“过期作废!不懂规矩?”眼镜男冲我得意地推了推镜框,一股邪火猛地蹿上来。

去他妈的规矩!饿疯了的人,眼睛是绿的。趁张秃子转身放盆,我半个身子探进窗口,

手闪电般抓向盆底——那点沾着酱汁的肉渣也是肉!手腕猛地一紧。像被铁钳夹住。冰冷,

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。食堂嗡嗡的人声瞬间死寂。我僵硬地扭头。林晚。厂工会主任林晚。

她今天穿了件半旧的藏蓝色列宁装,领口露出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领子,

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。那张脸,是厂里出了名的好看,也是出了名的冷。尤其此刻,

细长的眼睛垂着,目光落在我那只“罪恶”的手上,平静无波,

却让我脊梁骨缝里嗖嗖冒寒气。“林……林主任。”我嗓子眼发紧。她没应声,

只是扣着我手腕的手指微微用了点力,像无声的警告。周围的目光针一样扎过来,

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起。“小偷!”“陈默这小子,穷疯了!”“林主任亲自逮他,活该!

”张秃子也反应过来了,油光满面的脸涨成猪肝色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好你个陈默!

敢偷公家财产!保卫科!叫保卫科!”完了。偷拿公家财物,这帽子扣下来,别说转正,

工作都得丢!冷汗瞬间湿透了我单薄的工装后背。

就在张秃子唾沫横飞、几个青工蠢蠢欲动要去叫人的当口,林晚开口了。声音不高,

清凌凌的,却像冰珠子砸在地上,压住了所有嘈杂。“行了。”她眼皮都没抬一下,

另一只手从窗台上拈起我那张皱巴巴的过期肉票,“一张肉票,过期一天,多大点事。

张师傅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张秃子噎住了,张着嘴:“林主任,

这……这不合规矩……”“规矩是死的。”林晚打断他,终于抬眼,目光像淬了冰的针,

扫过张秃子那张油腻的脸,又滑过周围看热闹的人,“人也是死的?”食堂里落针可闻。

她松开钳制我的手,两根手指捏着我那张肉票,当着所有人的面,慢条斯理地,撕了。

滋啦——滋啦——薄薄的纸片变成碎片,雪花般落在地上。“想吃肉?”她转向我,

脸上没什么表情,声音却压得极低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,“跟我来。给你份‘肉’吃。

”她没去工会办公室,反而径直走向厂区最西头那排废弃的旧仓库。铁门锈蚀得厉害,

推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**。仓库里堆满蒙尘的机器零件和破烂油毡,

空气里是浓重的铁锈和尘土味儿,光线昏暗。她在一台巨大的、早已停用的冲床前停下,

转过身,背靠着冰冷的金属机身。“知道为什么找你?”她开门见山,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,

剖开我强装的镇定。我嗓子发干,摇头。那张被撕碎的肉票还在我脑子里飘。“陈默,

二十五岁,钳工学徒,家里有个常年吃药的妈,住厂后头那片快塌了的窝棚区。

”她如数家珍,语气平淡得像念档案,“想转正,想分房,

想让你妈住进有暖气、有厕所的楼房。”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尖上。我攥紧了拳头,

指甲掐进掌心:“林主任,您什么意思?”“意思很简单。”林晚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,

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,“帮我个忙。成了,这次分房,有你家一套。两居室,向阳。

”两居室!向阳!这几个字像带着魔力,瞬间抽空了我肺里的空气。

厂里多少双职工家庭挤在筒子楼里眼巴巴盼着,我一个学徒工,凭什么?巨大的诱惑背后,

必然是巨大的风险。“……什么忙?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飘。林晚没立刻回答。她抬手,

似乎想理一下被风吹到颊边的碎发,动作却顿在半空。昏暗中,她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。

“演场戏。”她放下手,声音冷了下去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,“演我的情人。

”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瞬间空白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您……您丈夫……”我舌头打结,谁不知道她丈夫是分管后勤的副厂长赵德昌!“他?

”林晚嗤笑一声,那笑声又冷又空,在废弃的仓库里激起回音,

“他忙着当纺织厂那个小寡妇的‘贴心人’,顾不上我。

”赵副厂长和纺织厂李寡妇的风流韵事,在厂里早不是秘密,只是没人敢在林晚面前提。

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,带着血淋淋的嘲讽。“为什么是我?”巨大的震惊过后,

残存的理智在挣扎。“因为你够穷,够急,够需要这套房子。”林晚的目光直刺过来,精准,

冷酷,“因为你年轻,脸皮不算难看。也因为你……”她顿了顿,

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、难以捉摸的情绪,“……够干净,没那些乱七八糟的牵扯。”干净?

我苦笑。一个差点为口肉去偷的人,算什么干净。“怎么演?”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。

“让人看见。”林晚言简意赅,“让人议论。让人相信,我林晚,耐不住寂寞,

找了个小我七岁的姘头。”“具体怎么做?”“明天下午,市工人文化宫有场电影,

《庐山恋》。我会去。你提前一刻钟,在门口左边第三根柱子下等我。”她语速很快,

不容置疑,“看见我,就过来。该说什么,做什么,不用我教你吧?记住,要让人看见,

但别太刻意。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。这太疯狂了。一旦开始,就没有回头路。“怕了?

”林晚挑眉,那点冷峭的弧度又挂回嘴角,“怕就滚,当今天没见过我。肉票的事,

我也可以当没发生。”她作势要走。“等等!”这两个字冲口而出。林晚停住脚步,

静静地看着我,等待下文。废弃仓库的阴影里,弥漫着铁锈和尘埃的味道。

我看着她站在昏暗中,背挺得笔直,像一株被风雪压弯却不肯折断的竹子。她眼底深处,

除了冰冷的算计,似乎还有一丝极力隐藏的……疲惫和孤注一掷?“**。

”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,带着豁出去的狠劲,“但您说话要算数。房子。”“成交。

”林晚吐出两个字,干脆利落。“还有,”她走近一步,

身上那股淡淡的、冷冽的香皂味儿钻进我的鼻子,“记住,从这一刻起,叫我‘晚姐’。

”工人文化宫门口人潮汹涌。《庐山恋》的海报鲜艳夺目,少男少女们打扮得格外精神,

空气中浮动着躁动的荷尔蒙和香皂的清香。我穿着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白衬衫,洗得发硬,

袖口磨起了毛边。站在左边第三根斑驳的水泥柱子下,手心全是汗,黏腻腻的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像钝刀子割肉。她不会耍我吧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我死死摁下去。

人群里一阵小小的骚动。林晚来了。她换了件米白色的确良短袖衬衫,

下身是深蓝色的涤纶长裤,黑皮鞋擦得锃亮。头发没像平时那样紧紧挽着,

而是松松地束在脑后,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。脸上似乎也薄薄施了层粉,在夕阳的余晖里,

整个人柔和了许多,甚至……有几分年轻时的光彩。不少目光黏在她身上,有欣赏,有探究,

更多的是心照不宣的玩味——副厂长的老婆,一个人来看爱情片?她目不斜视,

径直走向我这边。心脏猛地撞向胸腔。来了!我深吸一口气,按捺住狂跳的心,挤出人群,

朝她迎去。几步路的距离,腿像灌了铅。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瞬间远去,

只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“晚……晚姐!”声音有点发颤,但足够清晰。林晚脚步顿住,

侧身看我。她的眼神很平静,像早就知道我在这里。“来了?”她语气自然得像多年的老友,

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熟稔笑意,“票买好了?”“买、买好了!

”我忙不迭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,递过去一张。“嗯。”她接过去,

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掌心,微凉。就在这极短的接触瞬间,

我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人群里几张熟悉的脸——厂办的小王,技术科的刘工,

还有两个面熟但叫不出名字的青工。他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:惊愕,难以置信,

随即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窥探。消息长了翅膀。“走吧,快开场了。

”林晚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那些目光,很自然地侧了侧身,示意我跟上。我僵硬地走在她身侧,

保持着半步的距离。她的步伐不快,我却觉得每一步都踩在烧红的炭火上。

进了昏暗的放映厅,找到位置坐下,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一点。银幕上光影变幻,

俊男靓女在庐山的云雾里谈情说爱,甜蜜的台词回荡在耳边。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
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,混合着电影院里特有的爆米花和汗味。她坐得很直,

侧脸的轮廓在银幕光线下明暗交错,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。“放松点。”她忽然开口,

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被电影音效盖过,“肩膀绷那么紧,怕我吃了你?

”我尴尬地动了动肩膀,感觉脸有点烧。“自然点。像……真的在约会。”她又说了一句,

目光依旧落在银幕上。约会……这个词像颗小石子投入心湖。

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电影上,学着周围那些年轻情侣的样子,身体微微向她那边倾斜。

胳膊偶尔碰到她的手臂,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,能感受到温热和柔软。每一次轻微的触碰,

都像过电一样。她似乎并不排斥。电影散场,灯光大亮。汹涌的人潮往外挤。

我下意识地伸手,虚虚地护在她身侧,怕她被挤到。这个动作几乎出于本能。

走出文化宫大门,天色已经擦黑。“我送你。”我说,声音比刚才稳了些。“好。

”林晚没有拒绝。回去的路要穿过一小段灯光昏暗的背街小巷。白天的燥热褪去,

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意。我们并肩走着,脚步声在寂静的小巷里清晰可闻。谁也没说话,

只有沉默在蔓延。“演得不错。”快到厂家属院后门时,林晚忽然打破沉默。“是……是吗?

”我挠挠头。“嗯。”她停下脚步,转过身,面对着我。

巷口昏黄的路灯光线勾勒出她清晰的剪影。“眼神够黏糊,动作也够生涩,挺像那么回事。

”她语气平淡地点评,像在评估一件工具。我心里那点刚升腾起的异样情绪,

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。只是演戏。“明天,”她话锋一转,声音压得更低,“下班后,

去我家。”“什么?!”我惊得差点跳起来。去她家?赵副厂长眼皮子底下?

“他今晚‘出差’,去纺织厂‘慰问’了。”林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,

“明晚也不会回来。你过来,我们‘排练’一下。”“排练?”“嗯。过几天,

他那个远房表姨要来看他。”林晚的眼神在夜色里闪着幽光,“老头子最疼他这个表姨。

这场戏,得演给她看,才够分量。

”筒子楼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油烟和公共厕所混合的复杂气味。

我站在林晚家那扇漆成墨绿色的铁门前,手里拎着半斤水果糖——林晚交代的“道具”,

心脏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。门牌号“302”像三只冰冷的眼睛盯着我。门开了。

林晚系着围裙,头发随意地挽着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,
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、温柔的笑意:“来了?快进来!”她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贝,

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。屋里飘出炖肉的香气。客厅的饭桌上,已经摆了几个菜。

一个头发花白、穿着簇新蓝布褂子的老太太正坐在桌边,手里捏着瓜子,

一双精明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,瞬间就扫了过来。“表姨,这就是小默,陈默。

”林晚侧身把我让进屋,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糖,“你看你,来就来,还买什么东西!

快坐!”“表姨好!”我努力挤出笑容,后背绷得笔直。“哦,小陈啊?

”表姨慢悠悠地嗑着瓜子,上下打量着我,从洗得发白的球鞋看到廉价衬衫的领口,

“听小晚提过,钳工学徒?多大了?家哪儿的啊?”连珠炮似的审问。“二十五了,表姨。

家就是本地的,在……在厂后头那片住。”我手心冒汗。“厂后头?”表姨眉头皱起,

瓜子皮精准地吐进旁边的垃圾桶,“那片窝棚?哎哟,那地方可够呛!小晚啊,

你怎么……”她拖长了调子,看向林晚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和暗示。“表姨!

”林晚嗔怪地打断她,脸上的笑容却无懈可击,“地方是差了点,可小默人好,踏实肯干!

这不,厂里这次分房,他也有希望呢!”她一边说,一边很自然地走到我身边,抬手,

极其自然地替我掸了掸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。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衬衫,

触碰到我的肩胛骨。温热,带着一点酥麻的痒意。我身体瞬间僵硬,

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她触碰的地方。“是吗?”表姨拖长了调子,显然不信,

“那么多老工人都等着呢,他一个学徒……”“赵厂长说了,这次不看资历,看贡献和需要!

”林晚语气笃定,带着点当家主母的底气。她放在我肩上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,

反而轻轻按了按,像是一种安抚,又像是一种宣告。“小默技术好,又孝顺,家里老娘病着,

确实困难。德昌他也觉得该照顾照顾。”她提到赵德昌,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谈论天气。

表姨撇撇嘴,还想说什么,林晚已经转身走向厨房:“鱼该出锅了!小默,

帮我把那盘炒鸡蛋端过来!”“哦,好!”我如蒙大赦,逃也似的跟进狭小的厨房。

厨房里油烟机嗡嗡响着,隔绝了客厅的视线。林晚背对着我,

正用锅铲小心地盛着一条油亮的红烧鱼。紧绷的肩线透露出她并不如表面那么轻松。

“她……她不信。”我压低声音,喉头发干。“正常。”林晚头也没回,声音冷静,

“让她看到‘证据’,她就信了。”“什么证据?”林晚关掉灶火,转过身。厨房空间很小,

我们几乎面对面站着。她身上有油烟味,也有那股熟悉的冷冽香皂味。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,

平静无波。“待会儿吃饭,给我夹菜。”“啊?”“剥个虾,放到我碗里。”“……哦。

”“还有,”她往前逼近半步,我们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眼底细微的血丝,“吃完饭,

你留下来‘帮忙洗碗’。”她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我脑子有点懵,只能点头。

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。表姨的盘问没停过,像查户口。我按照林晚的“剧本”,

笨拙地给她夹了两次菜(一次差点掉桌上),剥了一个虾(虾肉被我抠得坑坑洼洼),

每次动作都引来表姨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
林晚则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、略带羞涩的“恋人”角色。她笑着给我盛汤,

嗔怪我“笨手笨脚”,在表姨又一次质疑我分房资格时,

她甚至轻轻在桌子底下用膝盖碰了碰我的腿——一个极其隐秘、却充满亲密暗示的小动作。

我的腿像被烙铁烫了一下,猛地一缩,差点把汤碗碰翻。脸烧得厉害。“瞧这孩子,

还害臊呢!”表姨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眼神里的审视淡了不少,多了几分看热闹的戏谑。

饭后,表姨坐在沙发上剔牙,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。我和林晚在厨房“洗碗”。

水龙头哗哗流着。林晚在洗,我在擦。狭窄的空间里,身体难免靠近。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,

都让我呼吸发紧。“刚才,做的不错。”林晚低声说,递给我一个洗好的盘子,

“尤其是那个虾,剥得虽然难看,效果挺好。”**笑两声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表姨看样子,信了七八分了。”她关掉水龙头,厨房里瞬间安静下来,

只有电视新闻的声音隐隐传来。她转过身,擦干手,忽然抬眼直视着我,“但还不够。

”“还要怎么做?”她没说话,目光扫过厨房门口——表姨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,

但耳朵明显朝着厨房的方向。林晚忽然上前一步。我下意识地后退,

脊背抵住了冰凉的瓷砖墙。她伸出手,却不是对我。她的指尖轻轻掠过我的耳廓,

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。“别动,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气息,

“头发上沾了点东西。”她的脸离我很近,近得我能看清她细腻的皮肤纹理,

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。那股冷冽的香气混合着厨房的烟火气,

形成一种奇异的、令人眩晕的氛围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她的手指在我耳廓停留了几秒,

然后缓缓收回。眼神平静,仿佛刚才那个暧昧至极的动作只是我的幻觉。“好了。

”她退开一步,拉开距离,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,“擦干净了。”我僵在原地,心脏狂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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